‘十年纵行放生乐,
第一次接触放生,乃民国七十九年,于师父茅篷前就地举行的。记得那时候,买的是斑鸠与麻雀,运送过程,总是克难的,人鸟同挤九人座车,一路吱吱喳喳叫声,与奔驰的车速、仿佛一场自由的追逐。
翌年,南投高师姐带领一批生力军,热诚有劲,多了一份运筹帷幄,放生工作分工的更周延细密。八十六年,台北刘师兄将放生理念发扬至北部地区,引起广大回响,放生人潮推至千人,盛况空前。去年成立由马师姐领军的台中放生团,参与更是积极—自此,北、中、南大会师,场面气势磅礴,逾千人的放生法会,俨然一场生命的喜宴。
十余年来,迭受挫折、毁谤、讪笑,若不是师父过人的毅力悲愿,众人的坚持努力,从青涩到纯熟;向困难说‘不’,化腐朽为神奇,辉映出动人的感应;很难十年走来,始终如一。
在此,提几个案例:
今年三月,某晚,当阿婶婆从家前,欲横跨马路,突被右侧急驶车辆,撞个正著,‘碰’!轰然一声,震惊了附近居民,众人夺门一看,阿婶婆倒地不起。完了!心知肚明,这一撞非同小可。围观者七嘴八舌,乱成一团。
一时,救护车、警车交错鸣笛。阿婶婆被搀扶起,即刻清醒,但两足无法站起;全身上下没任何血迹,后脑勺倒是起个大脓包;大家议论纷纷,突然后方传来一语:‘看来凶多吉少,我的一个侄子以前被撞,也是没流半滴血,还自个儿爬起,甩甩头,想想大概没事,结果因脑内出血,二十天后就毙命!’天哪!闻言心惊,便火速将其送往医院。事发后,音讯传至茅篷,师父坚定的说:‘那是护法神把他们推开,将伤害减至最低。阿婶婆平日积极放生,大锅午餐与众结缘,自然得到庇佑,重罪轻受,放心啦!阿婶婆会没事的。’皮肉之伤,三天后阿婶婆出院。第一个‘二十天’,无数个‘二十天’过去了,阿婶婆的嗓门更中气十足,且身手矫健,果真没事。大众莫不称奇,直夸阿婶婆必有后福。
谈个令人莞尔的感应。一位待嫁的新娘,婚前满脸青春痘,她努力放生,祈求还她美丽素脸,盼个难忘婚礼,结果还真有效哩!
当其转述光世好转后的感言:‘能吃能睡,已够幸福,何须山珍海味,满桌佳肴。’听毕,心中颇受感动。出自一位青少年的肺腑之言,慨叹时下,终日流连电玩、飙车,不知爱惜生命,迷失方向的青年们,可曾知足?
我看见美丽的母亲,拉起小女儿的手,温柔地叮咛著:‘小心哦!不要弄痛了鱼儿!’也看见小男孩,高举双手,对著鸟儿兴奋叫嚷著:‘飞呀!飞呀!尽情的飞呀!’更目睹年迈的菩萨,奋力拎起放生桶,一路虔诵‘阿弥陀佛...’。而健壮的青年,则跃上鱼车,纵入海中,负责第一线的接抟工作。一幕幕温馨画面,映入眼底,尽是人间真、善、美。
曾经,潮来合十祝祷,潮去寄语大海:
‘如果世间功德仅择唯一,我宁愿选择放生。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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